2014/10/30

一句話心得──012

Thomas Pynchon,《第四十九號拍賣物》
實驗證明,我對文學科幻的耐受度極限大概只到 new wave 幾個大將作品,主流作家跨進來的東西,像是 William S. Burroughs 的《裸體午餐》或是本書的原文就吃不下去(《裸體午餐》甚至連譯本都撐不完......)。譯本比較好的地方在於譯者貼心地附上文化梗和文學典故的註解說明,而且文案中已經直接點出某個關鍵目標。只不過這樣反而更令我質疑本書在科幻史場域的重要性,畢竟若真只有那個「反叛」題材,行內有不少寫得比本書好上太多的作品。所以我認為重點反而在於 60s 逐漸邁入 70s 的階段,(偽)文青的生活記錄與文化傳承。

Fleur Hitchcock,《喀嚓!我把木星縮小了》
極為普通的縮小超能力故事。卷末居然還有我小時候常見的夾帶科科知識。


Hugh Howey,《星移記》
同樣是補洞性質的前傳。造成地堡世界的原因成為本書的主要脈絡,然而故事並不特出。到後來完全變成期貨劇情的補丁,可看度又降低了。

Jeanne Ryan,《試膽任務》
劇情結構頗類似於 Anders de la Motte 的《遊戲》,只差在本書重點在於 YA 愛現不重隱私所招致的苦果,不至於擴大到後者的國家級犯罪,多少也反映出創作者的「勸世」初心(也難怪其他人都胡搞亂搞,只有主角還在扭扭捏捏扮清純)。儘管幕後黑手的協調能力還是超越科幻級,本書倒也揭露為何這種事情有可能搞得起來的原因之一:總會有內鬼提供資訊嘎。

深雪,《借用下一世的男朋友》
標準使用科幻(少部分篇章為奇幻)外殼包裝女性「愛情啟蒙」的寓言故事。感覺上這類型作品似乎可以「提升」科幻的能見度,但這麼多年看下來,前面那句話應該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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