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寫 "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 to Science Fiction" 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也很自私。那是2001年年底,我開始準備要申請利物浦大學科幻研究碩士班的時候,從 Locus 上得知 2002 年六月在蘇格蘭 New Lanark 將舉辦 SFRA 2002 研討會,而該課程的 Course Director,也就是我後來的指導老師 Andy Sawyer 先生則是該研討會的 keynote speaker。原本我只是單純地想報名與會就好,幸虧 mahasamatman 大大提醒我:去開會人家頂多點個頭認識一下,不會有太多印象,要去就要報論文!當時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傻氣,只是單純地抓個自認為最熟,人家也最不好挑的主題來寫,於是花了一個月寫好 proposal (當時我還沒有寫過正式論文的經驗......)送過去,一個月後有了回音,我錄取了!而且排在第一天上場!於是,"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 to Science Fiction" 的初稿因而誕生。論文宣讀得很成功,之後全文完成、申請學校、投稿期刊,也才有現在的 Daneel Lynn。
這一篇介紹主要是寫給國外人士看的,所以儘管有不少朋友建議我翻回中文,我卻一直躊躇不決,因為寫成中文其實沒什麼突破,還不如林燿德、王建元那幾篇代表性的斷代史論(不過我有自信在第一與第二時期斷代的分界選擇以及作史的客觀與批判性方面勝過傅吉毅向臺灣科幻推廣主流輸誠靠攏的論文)。唯一可觀之處或許在於我的立論基礎。我一直以為臺灣科幻的興衰不在於某個英明的文類領袖出來倡導,而在於市面上流通作品的數量、題材是否豐沛,加上原本就編纂了全書目,資料來源比較齊備,因此特別側重於翻譯作品的影響力(另一方面這也是國外人士對此間科幻發展比較好奇的問題,所以要說我投人所好也無妨)。今日觀之,不敢說我一定對,但似乎也有往文中結論發展的趨勢。
至於續篇 "The Gernsback Continuum" 原本的野心是很大的。那時我還在利物浦,剛建立起自己的科幻史觀,加上葉李華和 Hugo Gernsback 推廣科幻的方式的確有不少相似之處,於是想透過兩者間的比較,試圖想解釋葉李華時代的臺灣科幻發展。只是真正寫下去,才發現該說的其實之前就說得差不多,頂多就是加上和 Gernsback 的比較,並沒有太大意義。要就把這個題目做大,探討科幻文類在被引入一個新市場、新文化體系的情況下,是否存在類似的情況。然而這樣又遠遠超出我的能力範圍。因此,儘管這一篇的初稿我也在 2004 年的 A Commonwealth of Science Fiction 研討會宣讀過,但應該就此胎死腹中。或許等到臺灣科幻演進到下一階段時再回來做斷代的史論。
這一篇介紹主要是寫給國外人士看的,所以儘管有不少朋友建議我翻回中文,我卻一直躊躇不決,因為寫成中文其實沒什麼突破,還不如林燿德、王建元那幾篇代表性的斷代史論(不過我有自信在第一與第二時期斷代的分界選擇以及作史的客觀與批判性方面勝過傅吉毅向臺灣科幻推廣主流輸誠靠攏的論文)。唯一可觀之處或許在於我的立論基礎。我一直以為臺灣科幻的興衰不在於某個英明的文類領袖出來倡導,而在於市面上流通作品的數量、題材是否豐沛,加上原本就編纂了全書目,資料來源比較齊備,因此特別側重於翻譯作品的影響力(另一方面這也是國外人士對此間科幻發展比較好奇的問題,所以要說我投人所好也無妨)。今日觀之,不敢說我一定對,但似乎也有往文中結論發展的趨勢。
至於續篇 "The Gernsback Continuum" 原本的野心是很大的。那時我還在利物浦,剛建立起自己的科幻史觀,加上葉李華和 Hugo Gernsback 推廣科幻的方式的確有不少相似之處,於是想透過兩者間的比較,試圖想解釋葉李華時代的臺灣科幻發展。只是真正寫下去,才發現該說的其實之前就說得差不多,頂多就是加上和 Gernsback 的比較,並沒有太大意義。要就把這個題目做大,探討科幻文類在被引入一個新市場、新文化體系的情況下,是否存在類似的情況。然而這樣又遠遠超出我的能力範圍。因此,儘管這一篇的初稿我也在 2004 年的 A Commonwealth of Science Fiction 研討會宣讀過,但應該就此胎死腹中。或許等到臺灣科幻演進到下一階段時再回來做斷代的史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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